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