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,见她不动弹, 问道:采萱, 你看什么?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
如今西山上的人不多,大概除了胡彻和胡水还有闲逛的杨璇儿,再没了别人。一路从山上下来,没有碰上人,胡彻他们这个时辰正吃早饭,要下午才会再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