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