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