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用力地摇着头,从小到大,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,我只想让你回来,让你留在我身边
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