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狐疑地看着她: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?
就是,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,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,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孟行悠撑着头,饶有意味地盯着她,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:你听说过施翘吗?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。
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
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
孟行悠莞尔一笑,也说:你也是,万事有我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