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