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，他才缓缓转身，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，随后他才缓缓转身，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，许久之后，才终于又开口道：我是不是不该来？
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

与此同时，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，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，另一方面，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，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，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，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
虽然难以启齿，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，她背后真实的目的，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