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