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0801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